顺子犯病住进医院,素芬决定离开刁家
三皮并没有逃走,他挎着受伤的胳膊,自己来找张大户。杨波让张大户放了顺子,说顺子已经跪了一天了,不能再跪了。杨波本来喝不了酒,硬是干了一瓶白酒,喝完就一头倒在地上。戏照唱,席照吃,罚照罚,张大户被三皮的酒品感动,来到张家祠堂。张大户说罚还是得罚,张门有张门的规矩,一天一夜时间不能少,全村的人都看着,但跪就免了,他让顺子面对着张三爷,坐着好好反省。
蔡素芬坐在祠堂外面,这时杨波醉醺醺的过来说自己这都是为了蔡素芬。杨波说蔡素芬长得很好看,自己从小就喜欢看她。杨波抱着蔡素芬的腿,没过一会儿杨波就放手了,他说顺子在祠堂受苦,自己却单独在和蔡老师赏月,趁人之危不好。
躲过了祠堂的处罚,
铁扣和管事的流水席酒喝到半夜,想起村外还有拆了一半的礼堂,找不来人干活心生一计,何不借墩墩惹事,迫使这些装台的把活干完,从中算计工钱。墩墩打电话,指挥
手枪来到自己家。手枪在床头的褥子下面找到了墩墩藏的钱,墩墩让她把值钱的都拿走。
顺子坐在祠堂里实在无聊,对守着的两个兄弟说自己平时对手下管教不严,放松了思想教育,就连刘关张这样的英雄事迹都知道的很少,现在正好有机会学习学习,于是要来了几本连环画。这一夜张家祠堂供奉的张三爷像下装台的年轻人认真阅读张翼德的故事。第2天早上,时间到了,顺子一帮人出了祠堂看见蔡素芬坐在祠堂门口睡着了。
由于坐了一晚上,顺子的痔疮又犯了。听说父亲犯病,
刁菊花顾不得怀孕,再生一路赶往张家堡。谭老板说自己要先去买点礼物,刁菊花先一个人进了医院。这医院不仅破旧,还空无一人。刁菊花在医院找了很久才找到父亲的病房。刁菊花觉得蔡素芬没有照顾好父亲,把她叫出病房,蔡素芬告诉刁菊花,现在顺子的情况最好做手术,刁菊花让蔡素芬签字,蔡素芬说自己连保姆都不如,轮不上自己签字,刁菊花便找到护士,给父亲签了字。谭老板急匆匆带着水果赶来,刁菊花看着谭老板对父亲如此上心。对他说,如果谭老板再年轻个哪怕10岁,他都是个好人。
铁主任和管事的把装台的兄弟们找来,让他们拆礼堂。铁主任说现在离拆台还有好几天,不能在这里白吃饭,赶在拆台前要把活全部干完。管事的害怕事情暴露,说还是给他们一些工钱,铁主任说富贵险中求,要赶在顺子回来之前把活干完。
刁菊花和谭老板临走前,蔡素芬把水果还给他们,说刁菊花现在更需要这些,刁菊花对蔡素芬道歉,蔡素芬说自己已经想好了,顺子把手术做完后自己就离开这个家。这就是刁菊花,从小生长在如此一个家庭,心存浓浓的爱,却从来也不会表达,对自己的父亲尚且如此,更何况面对一个要从她身边抢走父亲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