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尔哈齐回到建州后,
努尔哈赤便将其囚禁在一个小黑屋里,不见天日。这日,努尔哈赤设宴款待众人,孙带却横冲直撞地闯到宴席上,她大声质问努尔哈赤,为何要把自己的阿玛关在小黑屋里?
阿巴亥淡淡地回答孙带,若不是努尔哈赤顾及最后一丝手足亲情,就不会留着他这条命了。孙带怒目圆睁,一把推开阿巴亥,吵嚷着让努尔哈赤干脆杀死自己算了!努尔哈赤铁青着脸,既然孙带一心为其阿玛打抱不平,那就即刻赐死吧!孙带情绪激动,掏出旁边侍卫的长剑就想自刎,努尔哈赤冷冷地告诉她,若是死了,就让舒尔哈齐等人一同陪葬。关键时刻,还是
东哥在后面抛出了酒杯,打中了孙带的手腕,令她吃痛扔下长剑,化解了危机。
阿巴亥一直不喜欢孙带,以下犯上按律当斩,努尔哈赤未搭话,转而询问东哥意见,东哥巧妙回答,努尔哈赤便命孙带继续回孟古宅子,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但是对她的奴才则每人鞭笞二十,以后再敢有人放她出来,就剥皮拆骨!
东哥中途出来透气,皇太极追出来倾诉相思之情,歌玲泽忙退下,不料这一幕却被额亦都看见了。告别皇太极后,东哥四处寻找歌玲泽,却意外遇见了阿巴亥,只见阿巴亥皮笑肉不笑,她非常疑惑,东哥到底给男人们下了什么迷魂药,让他们都日夜思慕!年前,就因为东哥在
代善面前提了一句济兰,就使得这个原本深得代善宠爱的福晋失了恩宠,而后,孙带家破人亡一心求死,东哥又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现如今,东哥难道又准备对皇太极下手吗?
听了阿巴亥这番言辞,东哥淡淡一笑,这些都是无稽之谈,更何况自己与皇太极是姐弟,又何来“下手”一说呢。阿巴亥嘴上仍不饶人,
葛戴作为曾经的奴婢,都嫁给八阿哥成了主母之位,这其中真的没有猫腻吗?东哥不以为然,就算葛戴如今风光又怎样,自己既然认了她做妹妹,就不会后悔,更不劳烦阿巴亥费这许多口舌与心思。两人正唇枪舌剑说个没完,阿巴亥的侍女找到了歌玲泽匆匆赶来,阿巴亥疾言厉色质问歌玲泽,究竟与东哥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勾当。歌玲泽吓的跪在地上,东哥出言解围,阿巴亥没好气地离开了。
这晚,皇太极酩酊大醉,葛戴悉心服侍,可娥尔赫因为身边奴才被换一事闹个不停,葛戴派人打发了她,皇太极拽住葛戴的手,口里却声声唤着东哥的名字,葛戴心中难受,愈发觉得自己是罪魁祸首,不该怀上这个孩子。
额亦都来向努尔哈赤告密,称皇太极与东哥拉拉扯扯,十分暧昧。努尔哈赤将手中的书合上,皇太极是一个极其稳重谨慎的阿哥,更是额亦都的女婿,家事就是家事,何况孟古在临终前将皇太极托付给了东哥,姐弟俩亲密些也是在所难免的。额亦都并非鲁莽之人,不再追究此事。其实,努尔哈赤早就从密探口中听闻了有关东哥和皇太极的关系,但是,皇太极始终是爱新觉罗的子孙,努尔哈赤势必会护他周全。
努尔哈赤在庭院中布置下暗兵,然后与皇太极切磋剑术,父子两人不相上下,可皇太极却脚下一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努尔哈赤一步上前,用长剑抵住了皇太极的脖颈,指责他三心二意,才导致失败。努尔哈赤坦白告诉皇太极,额亦都请求削弱皇太极的兵权,还为了娥尔赫终日见不到夫君不满。皇太极心中有些惶恐,努尔哈赤继续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皇太极对女人的心思到底如何?皇太极赶紧跪倒在阿玛脚下,叙述自己与葛戴伉俪情深,但也确实不应该冷落娥尔赫。努尔哈赤将儿子扶起来,嘱咐他要以大局为重。
努尔哈赤步步紧逼,询问皇太极,为何东哥已有半年时间未曾踏足八阿哥府上?皇太极只好推诿,称因为没给葛戴一个好名分,所以东哥才一直跟自己怄气。努尔哈赤话里有话,东哥尚未出阁,不能因为任何人毁了她的清誉,权和情都要把握好分寸,身处乱世,只有无情之人才能活到最后,若是招惹到不该惹的人,那情就会变成祸根。努尔哈赤决定让皇太极先好生在府上呆着,不需要参加渥集一战,等想清楚了再来要回兵权。皇太极不敢多言,恭恭敬敬地告辞,待他走后,努尔哈赤才撤掉了暗兵。
皇太极忐忑地回到葛戴房间,他已经猜到,是额亦都在背后说了风言风语,而且,努尔哈赤今日已经对自己动了杀机!果然,阿克墩奉了努尔哈赤的命令,狠狠教训了皇太极府中的奴才,有的被打死,有的被发配做马奴,当侍卫们在葛戴面前杀死了一名女仆时,葛戴受惊吓跌倒,导致难产,皇太极铁青着脸,攥紧了拳头。而另一边,东哥得知葛戴临盆,火急火燎地赶去皇太极府上,她刚到院内,就听见下人向皇太极禀报,葛戴已平安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