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昞经过调查,发现李澄的表哥明源在暗中陷害曼陀,李昞勃然大怒,可李澄却还在口口声声为明源分辩。李昞看着儿子,恨铁不成钢,明明曼陀腹中的孩子才是李澄的亲兄弟,可李澄竟然如此亲疏不分!李昞越想越生气,责怪儿子不仅不懂得人伦之情,还心狠手辣,偷偷换了锦娘的药,让锦娘变得疯疯癫癫。李澄百口莫辩,这一切其实都是曼陀唆使他做的。李昞一怒之下,索性把李澄打发到遥远的候方城,让他永远别再回来。
李澄即将前往候方城,只有明源的父亲,也就是李澄的三叔公前来相送。李澄感到很抱歉,都是自己无用,让表哥被发往戍边。叔公倒是深明大义,他并不责怪李澄,反而语重心长地告诉李澄,这一切其实都是曼陀操纵的,她的目的就是谋夺世子之位,别看曼陀年龄小,但却心狠手辣,最毒妇人心。李澄这才醒悟,自己原来被曼陀耍得团团转,但事已至此,他只能吸取教训,别无他法。
曼陀和王氏在暗中看着李澄离开,感到松了一口气,曼陀心里很有把握,等到自己的孩子一落地,必定会被封为世子,到时候身份尊贵,再有般若和宇文毓撑腰,就是锦上添花。曼陀摸着肚子,微微一笑,她的算盘打得非常精妙。
朝堂之上,
宇文护故意挑衅,非要册封自己的女儿新兴郡主为公主,还要把女儿许配给苏威。宇文毓怒不可遏,苏威是先帝看中的驸马,本来要指婚给九公主的,岂能容宇文护独断专行?宇文护冷冷一笑,根本不把宇文毓放在眼里,甚至自己当众拟旨,非常嚣张跋扈。宇文毓气得脸红脖子粗,恨不得上前和宇文护决一死战,但他势单力薄,哪里是宇文护的对手。
下朝之后,般若得知此事,匆匆赶来责怪宇文毓,小不忍则乱大谋,实在不该和宇文护发生正面冲突。宇文毓心中窝火,一气之下将般若推倒在地,般若此时已大腹便便,身体不适见了红,宇文毓这才慌张起来,急忙找来太医诊治。
般若动了胎气,只能静养,宇文毓自知闯了祸,只能愁眉苦脸地守候在殿外。这时,宇文护带了太师府的医生赶到,还拿了名贵的保胎雪莲,宇文毓虽然看他不顺眼,但为了般若着想,还是将医生放行,却说什么也不能让宇文护进入般若寝殿。宇文护不耐烦地将宇文毓踹倒,讽刺他只会耍毫无用处的皇帝威风。然后,宇文护附到宇文毓耳边,低声告诉他,般若之前的孩子是自己的骨肉,而且,般若胸口之下还有一颗朱砂痣。宇文毓听了这番话,如同五雷轰顶,呆若木鸡,傻傻地跌坐在地上。
宇文毓决心要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他严刑拷打当初照顾般若的太医、稳婆等人,还把伽罗宣到宫中,逼迫她说出般若和宇文护之间的始末,伽罗自然不能多言,宇文毓便把长剑架在伽罗的脖子上,以性命相要挟。这时,般若听到风声,急匆匆赶来阻止宇文毓,她坦然承认,上一个孩子的确是宇文护的骨肉,但自己当时也是为了救伽罗,不得已而为之,况且,在那之前,自己曾经向宇文毓求救过,但宇文毓贪生怕死,不肯施救,这才造成了一切后果。宇文毓痛苦万分,泪流满面,世间哪个男人能忍受被戴绿帽子呢?宇文毓备受煎熬,般若便对天发誓,自己现在心中只有宇文毓一人,也只爱他一人。宇文毓难以控制情绪,发疯般地冲了出去。
杨坚得知圣上发了这么大脾气,心里难免七上八下,又看见伽罗脖子上有轻微的剑伤,更是担心不已。伽罗并不把伤痕放在心上,经过今天的事情,她渐渐懂得了夫妻感情的相处之道,决定以后和杨坚心平气和地沟通,不再耍倔强的脾气。杨坚也很体谅妻子,当他得知般若和宇文护之间发生的一切后,感到非常震惊,继而宽慰开解伽罗,尽管般若是为了伽罗才怀了丽华,但伽罗也不必过度自责,人生如棋局,伽罗也无法左右一切。
伽罗对杨坚的印象有了改观,她和冬曲谈心,倾诉着心中的小幸福。冬曲对杨坚也很满意,认为他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