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识心心念念,努力成为大国师的徒弟,那么不惜一切代价的要夺得生辰石,左右不过一个让他心心念念的飞雪,他想复活她。
东识唤来童儿,令童儿将那溪此刻已经中毒的事昭示出来。
薛曜并没有来灵犀院,初月却在酒馆找到了他,此刻已经是喝得醉醺醺的薛曜,确是发了疯的要找回刚才被人拿走的几枚碎银,可是那散散两两的钱早就被掌柜的找给了别人,四散不得踪影,薛曜冲到街上见人便叫还钱,初月见这样的薛曜实在是无法理解。
薛曜不是想要钱吗?索性将自己的耳环扯下来给到薛曜,诉说自己一直在灵犀院等他,控告薛曜为什么一直不来?
薛曜看着面前自己的枕边人,自己盼望与之相守相望的人,终于忍不住将自己兄长在大火中救了她而葬身火海的事说了出来,原来,那个关山先生就是薛曜的兄长,薛暮。
关山先生一直知道自己每次预言之梦后就会变生,薛曜耍了封信到初月脸上,转身拿起一瓶酒喝了起来,初月打开信,不可置信的看完了全部的内容,信终于“薛暮,绝笔”,这可怎么办?薛曜的兄长因她而死,还深深地爱慕着初月,最后还是因为救初月而死,这要让薛曜怎么毫无芥蒂的娶自己?
薛曜崩溃坐在地上,诉说着兄长将仕途给了自己,现在竟是婚姻也要给了自己吗?
薛曜无法这么做,兄长于他亦父亦兄,是他的至亲即使知道不是初月害死了他,可是毕竟是为了救初月才让薛曜失去了至亲的兄长,叫他如何心安理得的跟初月回灵犀院成亲?
看着留下一句“不会再去灵犀院”就跌跌撞撞的离开薛曜,初月没再去追,没有用的,薛曜一定不想再见到自己。
到这时候只有桃夭恰到好处的出现安慰初月。
另一边西昭的人不知道从哪里知道那溪郡主的事匆忙赶过来,挥开嬷嬷,才见床上的那溪早就气息奄奄,忙将嬷嬷给抓了起了。
还不等初月理清楚现在地情况就被父皇派来的人抓了过去,说初月是杀人凶手,初月才得知,那溪竟然吃了自己给的安眠的药中毒了?!
初月知道,这中间一定有什么阴谋在,如果现在就被抓起来就不能知道了,可是连父皇都认为是自己下了毒给那溪,因为夺夫之怨?可没人相信初月并不是那样的人,只有星辰及时出现带着初月去找东识问个清楚,因为药就是东识给初月的。
好在星辰是皇储,谁敢伤他?
带着初月到东识处,却见东识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初月无法理解,自己视为兄长的人,竟是如此冷漠,说不定就是他陷害自己,现在看来就是他陷害了初月。
初月被抓进了大牢,星辰也被带到了御书房,任凭星辰如何为初月辩解,但是在皇帝眼里,不过是西昭的人更为重要,初月不过是养女,如果不是因为生辰石,根本不会对初月有任何的反应,说不定不只是下了大狱,应该是直接杀了。
薛曜连在梦中都是叫着初月的名字,想起曾经同床共枕的甜蜜,现在却不得不克制自己,初月是自己兄长喜欢的人,不能自己抢了兄长的仕途,竟将自己兄长最爱都抢走。
来院里两件以求能暂时忘忘满脑子的初月,姑母就来了,自然是为了薛曜为什么不跟初月成亲了的事,薛曜不得不将兄长薛暮的事告知了姑母,姑母知道真相很伤心,可是一面初月又是个好孩子,可是造化弄人,这样的事情横在中间,最为难得,还是薛曜,怎么可能毫无芥蒂的跟初月成亲?
薛曜知道初月被关起来了,还是忍不住去了大牢看她,看她一个人卷缩在阴暗潮湿的牢床上,这么冷的天,薛曜很担心,把自己的披风塞进牢笼里,希望能稍微帮帮初月,但是还没等放完,初月就醒了,现在真得不想弄得尴尬,薛曜直接躲了起来,初月还在想自己再这样下去恐怕会被冻死,灵机一动,大叫让看守的过来,谎称自己是中毒了,想想现在的初月还是大公主,又是身负生辰石的人,还是西事件的罪魁祸首,哪里敢怠慢,还是乖乖去叫太医,初月却看见了薛曜的披风,薛曜来过?连装肚子痛都忘了,被看守一把抓进了牢里,初月只能跟看守说,告诉皇帝,自己做梦了,跟皇帝说自然会明白,看守害怕掉脑袋,当然赶忙离开了。
薛曜忍不住还是出来跟初月见面,质问为什么又做梦,初月的状态不适合再变身了,这明显的关心让初月很是开心,才说不过是自己谎称的就是想让父皇放自己出来。
薛曜不敢承认是自己放不下她,就说是为了告慰兄长的在天之灵,毕竟初月是兄长喜欢的人。
东识命童儿将最后炼制的那味药取出给皇上吃,亲眼看着皇上吃下去才放心,还一口咬定是初月认为那溪是跟薛曜和亲的,产生怨气要毒死那溪。
果真听了看守说的做梦的事,皇帝还是将初月带了出来,初月说自己梦见了西昭的人和南桑内奸勾结的事,但是并未看清楚脸,显然皇帝不信,老国师从来预言成真,何况初月并不愿意为皇帝预言。
初月很伤心,质问皇帝是不是自己身上没有生辰石就根本不会看自己一眼?
答案显而易见,可是初月还是多嘴一问。
那溪在东识的救助下醒了过来,看着濒临死去的那溪被救了过来,西昭的人不敢多说什么,但是都清楚明白这件事,在东识提出来西昭郡主此次前来是为何目的,不言而喻,东识的身份从来都不是南桑的国师,这倒是跟初月的预言不谋而合,即使初月没有做梦,确是说了很多人都不自知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