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给
阿智写的信中,他说,“阿智啊,我从来不觉得我是个脆弱的人,就算我生长在一个单亲家庭,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怜的,只是我妈走了,我原谅不了自己。”我蓦然想到那个烟花的夜空中,他对
心蕊说的话,不是挽留,不是怀念,是简简单单的对话,然后离开,就如我对你说,晚安,你说,嗯,晚安。
他心中有道过不了的坎,却最终全交给了阿智,那是他的兄弟,那是他将一生的欢笑、眼泪、不堪还有寄望的兄弟。而对于心蕊,他不愿说出半句指责,没有怨。或许在我们看来,就算没有了亲人,没有了初恋,但你还有死党,可以插科打诨,也可以再来一次你侬我侬的恋爱。为何要选择把一切埋葬,在天未明时,跳起扭捏嘚瑟的舞,肆意的决绝的然后复归寂静。